因为事实上,宏观经济变量低转高的速度过快并非利好,反而可能会使经济剧烈震荡,从而暴露金融脆弱性,最终会加大恶性通货膨胀风险。所以,尽管我国价格机制仍保留着一定的向下调整空间,也不会轻易进入“零利率”区间。
2014年至今,名义利率的峰谷落差为2.49%,低于其他经济收缩阶段,表明利率波动趋于微波化,利率调控规则的稳健性和平滑性有所提升,说明政府更注重以一种缓和、渐进的方式来熨平产出和通货膨胀缺口,而非通过快速拉高物价来提振实体经济。因为事实上,宏观经济变量低转高的速度过快并非利好,反而可能会使经济剧烈震荡,从而暴露金融脆弱性,最终会加剧恶性通货膨胀风险。
“数量型”货币政策对通货膨胀缺口和产出增长率的时变反应函数分析
接下来,就通货膨胀缺口冲击“数量型”货币政策的情况进行分析。m2对通货膨胀缺口的冲击反应为正负交替,且幅度很弱,绝对值均小于0.05%,但仍可以从函数的冲击反应方向和幅度的差异来研究m2的时变反应特征。观察发现,冲击反应函数在1999年、2002年、2009年、2012年和2014年后均出现了凸,与通货膨胀缺口为负的时点基本重叠。如1998年,在应对“东南亚金融危机”期间,货币当局通过总量调控方式进行反周期扩张,一度将m2增速调高至30%。这与“价格型”货币政策的反应规律不同,虽然“数量型”货币政策反应也存在非对称性,但是其对通货紧缩相对敏感。事实上,产出增速下滑的大多数时间里也伴随着一定程度的通货紧缩,而利率对通货膨胀缺口的反应又要让步于其对产出增长率的反应,所以,m2对通货膨胀缺口的反应类似于利率对产出增长率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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