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丹巴妇女姓李,在色达县城开了十一年果蔬店,每次果蔬进货必须通过大卡车从成都运过来,路上至少花费两天一夜方能抵达县城。按照果蔬保鲜周期以及县城消费需求,大概每周进一次货,期间还有一些果蔬腐坏成本。因此,在果蔬价格上会有较大浮动,特别是雨雪季节,果蔬极有可能因为雨雪季节而坏在路上。比如西红柿青黄瓜卖到了6元一斤,香蕉卖到6.5元一斤,……
李大姐说,平时来购买果蔬的多数是当地人,旅游旺季也会有不少游客过来购买青瓜、水果等可以生吃的果蔬。在门店现场,笔者看见断断续续有游客过来购买水果,“因为高原气候,需要补充一些水果营养。”
当然,果蔬门店看起来很艰辛,而且存在极大的腐坏、坏在路上的风险;但是这并不会轻易亏本,因为藏区许多县乡自身不能生产果蔬,必须通过外来补给。“羊毛终须出在羊身上”,这是亘古不变的生意经;而且在偏僻的县乡门店租金不会太高,李大姐的门店虽地处县城中心,但是租金一个月不足2000元,给予了经营者足够的盈利空间。此外,果蔬店有很大一部分果蔬是耐藏耐保存的农产品、副食品,比如西瓜、冬瓜、干粉条等等,在一定程度上压住了成本。
尽管如此,在藏地偏僻县乡做生意并不容易,像李大姐这样的生意人还有很多。他们几乎是每年回一次老家,每次回家都经历漫长的转车、山路颠簸,光在路上的时间就花费两三天。“更多时候是呆在这边,既能守住生意,也可以节省回家路费,想家了就打个电话回家。”特别是生小孩那年,不到八个月,李大姐就把自己的娃丢给了公婆带,平时都是通过电话与孩子交流。“总之,是离多聚少吧~”
尽管李大姐的孩子上大学了,但依旧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不可掩饰的思念和不安。是啊,想挣钱,都得吃苦,“养家糊口嘛,总会有所牺牲,希望娃以后不那么恨我就好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