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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本土】又到一年秋收季,一起去准格尔旗的田地里瞧瞧

2019/10/22 6:15:34发布78次查看
准格尔旗布尔陶亥苏木秋收美景
我们一起来围观!

收秋,收什么?
收春天种下的希望,收亲人们聚在地里一同劳作的温情。
这几天,准格尔旗布尔陶亥苏木一派忙碌的景象。田间的庄稼被秋日的阳光、雨露滋润的饱满丰润,布尔陶亥的土地上大多收获的是玉米,还有高粱、谷子、糜子、各种豆类,当然,土豆、红薯少不了,秋菜种类也多。此时,这些农作物已迫不及待在田野翘首盼望老乡们把它们接回家了。
乡村的田地里繁忙热闹着,大块田间联合收割机、拖拉机、三轮车来往穿梭,小块田间或隐或现着人们辛勤劳作的身影。收秋,对于农民来说是一件神圣的重要的事情。在田地上的耕耘马上就有了成果,一年的劳作就要变成收成。这个时节,人们被秋日晒的黝黑的脸上带着喜悦,无论是见到熟悉的乡里乡亲、还是遇到从城里回苏木帮忙的亲戚,大家都会热络的打招呼谈收成。谈话大多是在劳作间短暂休息时进行的,在地垄上,喝一口保湿杯里早上带出来的浓茶,吃两口中秋节买下的月饼,然后再回到地里接着干活。
—收玉米—
(以上图片摄影师:牧歌悠扬)
(以上图片摄影师:波尔卡)
地里玉米长的喜人,粗壮的玉米秆虽然已经削瘦下来,阔长的玉米叶也变得枯黄了,但玉米棒胖嘟嘟的,玉米豆硬是从包裹在身上黄绿相间的外皮中挤出来,玉米笑得一点都不含蓄,露出了金灿灿的牙。
勤劳的老乡正把一排排整齐的玉米割倒,动作看起来轻松娴熟,割倒的玉米整齐的躺着,等这块地的玉米杆全部割完,再统一把玉米棒子掰下来。黄灿灿的玉米棒最后会在农家院里或场面(晾晒粮食的场地)里亮相,有的平铺成金色的毯子,有的堆成金色的垛子,有的悬在屋檐下编成金色的辫子。秋天之所以是金秋,也许这是原因之一吧。
查了一下资料,玉米从美洲传入国的时间,大概在十六世纪中后期,最初种植玉米的地方不太多,现在三十一个省区市已有玉米的身影。从东北平原经黄淮平原到西南地区,形成了一条“中国玉米带”。玉米的名字也比较多,我们熟悉的有苞米、棒米、棒子、玉茭等等。记得以前一直把玉米叫做玉茭子,这里还有一个小故事。在街道办事处工作时,同事的老公是外国人。有一次同事的妈妈说晚上给大家煮玉茭子吃,洋女婿听了很高兴。等到晚饭,同事妈妈端了一盆煮玉米上来的时候,洋女婿一脸不解,不是说吃“鱼饺子”吗?一家人都乐了。
收回来的玉米等干了后,就要脱粒。现在玉米脱粒大多是用机器,我奶奶在世的时候,收秋后玉米脱粒几乎用手工。深秋晚上,火炉子温热,因为做晚饭时,炕炉里的热量很多留在了火炕上,家里很温暖。煤油灯虽然暗,但发出的光是金色的,煤油灯下玉米棒子居然发出悠悠的光。奶奶给玉米脱粒很有仪式感,干玉米棒子一定要装在一个精心编制的笸箩里,一旁放一个空的黑瓷盆准备放脱下来的玉米豆,然后找来一个手工做的木质小凳,正式摆开架势脱豆。脱玉米豆时,左手先拿起一个玉米棒,右手拿改锥在玉米棒上通身先去一排玉米豆,然后把改锥放下,用手把一排一排的玉米豆搓下来,一会儿功夫,一个玉米棒子便脱完了。我看见很轻松,便学着样子用改锥去豆,没成想右手一滑,改锥伤了左手。奶奶见了心痛,便不让我继续。我不用改锥去豆了,只好搓玉米豆,搓了几排豆后,右手大拇指和手掌靠左的部分就通红发痒,很难受,但我一直不吱声,一直与奶奶干活。奶奶只有在这时,会讲狐狸精精、弟兄两个、牛郎织女的故事,奶奶只会讲这几个故事,听多少遍都听不够。故事讲完了,黑瓷盆里便装满了玉米豆,笸箩里原先的玉米棒子变成的玉米轴轴(方言,学名叫玉米穗轴)。奶奶过世很多年了,我再也没有给玉米棒脱过豆。
—收谷子—
(摄影师:吕忠平)
田里的谷子腰弯的真低,低的快要亲吻到大地。
黄澄澄的谷穗儿饱满,微小的米粒结成的秋实,只要有点风便摇呀摇。穗上的米粒是那样的小,单个的米粒小得你几乎拿不住。这其貌不扬的小米粒,展示着在干梁地上生长的顽强生命力,老乡把它叫的亲切——“小米”。
大多数人家会留一块地种它,这几天,该把小米收回家了。传统的收谷子用的也是镰刀,比起收玉米,收谷子的人更累,割谷子的人必须把腰深深的弯下。割时把谷杆和谷穗一起割倒,这么做比较慢但一次性就完成了收割,不用二次收谷杆(有的人家会剪谷穗)。老乡弯曲的身影被汗水湿透,在干燥的秋天看起来湿漉漉的。
地里除了收谷子的人,还有一个“人”,它是“吓鸟老汉”。这个“人”一直尽职尽责,把想到地田祸害谷苗谷穗的鸟都吓跑。只是几个月只穿一件衣服,风吹日晒,这件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,并且多了几个破洞出来,尤其是那顶草帽,风化的不像样子。老乡把它请到地块边上,支衣服和帽子的木架子留着,明年还得用呢。
在城里上幼儿园的外孙女回村了,跟着姥爷姥姥一起到田里割谷子。小孩子的任务主要是玩,一会儿揪根狗尾巴草,一会儿躺在驴车上,一会儿又缠着爷爷奶奶问小米的事。“小米加上步枪是不是顶厉害的武器?”“小米真的能养活人长大?”“妈妈生了我后真的喝了一个月的小米粥?”孩子的问题姥爷姥姥听了笑笑,任由孩子继续问下去。地头上跑来两只母鸡,不知是谁家的。它们盯着谷穗,小女孩想要过去赶走它们,奶奶叫住了。两位老人收割这块地需要两整天的时间,离太阳落山还有一些时间,他们本想再多割点,小女孩在肚子上画圈圈说饿了,于是老两口收拾地里的家伙什赶车回家。
小米真是家人之间温暖的牵挂。前几天,邻居阿姨打来电话,她听说准格尔旗的旱地小米特别有营养,让我帮买点寄过去。我说超市里卖的小米也挺好的。没等我说完,阿姨说闺女要生二胎了,吃的喝的想给准备点好的。原来如此,于是赶紧跟苏木里的老乡打听,谁家的小米没上化肥用的是羊粪、没用除草剂用的是传统方法除草,一打听,好多家都是。过几天等打完场,就给阿姨寄过去。想像着阿姨给她闺女熬好了小米粥,只要一勺米汤,这些亲情就会得到幸福的喂养。
—收土豆—
(以上图片摄影师:吕忠平)
(摄影师:波尔卡)
秋日下午
我是农夫,农夫是我
用铁锹寻找地里的珍宝
土豆没有绕行或躲藏
甘愿被挖起
带着大地母亲怀抱的味道
不言不语
一个土豆也好,一地土豆也好
在秋日里不成画
只是夜已继日的养活着
世界上三分之二点五的人口
这首小诗是我在二0一六年十月写的,当时也是收秋时候。写土豆,缘于对它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,也许是离不开、也许是习惯了。
深秋的土豆蔓(wan)没有多少生机了,有的已经彻底干枯,土豆却在大地的孕育下成长的特别茁壮,田地上的小裂缝像极了妊娠纹。一锹下去,多胞胎便出生了。拿锹起土豆相对轻松一些,捡土豆就会累些。我参加过收土豆的地里活儿,自己不会用锹,只能拿着箩头(一种柳条编的有提手的筐)老实的捡土豆。站着弯腰捡根本行不通,蹲下来捡最方便,但我只能跪着或坐着,蹲着大腿实在是痛的受不了。土豆丰收时,几棵土豆苗就能捡一箩头,捡好后装在尼龙袋子里。地里的活儿看起来简单,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。我趁大伙干的欢,在地边拢了一堆干土豆蔓,点着后扔几颗现挖的土豆进去,怕烤的太糊,随手捡了根树枝来回扒拉。土豆熟了香味飘向大伙,呼啦一下都来吃野地烤土豆。也不知是谁,拿出一小袋方便面调料,于是大家轮着往烤土豆上洒,出奇的香。
苏木这儿的老乡家里都有个窖,存放土豆或别的。土豆从田里运回家按大小先分类,个大的土豆人吃,放到窑里存着,够吃几个月的。个小的土豆猪吃,装到袋子里或者干脆堆着。土豆不能受风受凉,变绿变麻就不能食用了,户外的土豆堆上会盖一层厚被子。
大多数人家做饭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削几颗土豆,不管做什么饭菜都用得着。做烩菜需要土豆、炖肉放土豆也好吃、做粉汤加点炸土豆条别有风味、吃面条时也可以熬个土豆臊子、还可以蒸个土豆丸子,或者干脆炸土豆,配一碟小菜一碗粥就是一餐饭了。其貌不扬的土豆没有昂贵的身价,朴实的为世间提供蛋白质、矿物质、维生素,饮食中离不开它,习惯了。
收秋的人们,随着太阳落下都回到了家。苏木的夜比较静,因为静,更真切的听到从农家院里飘出的朴实言语。老父亲不怎么言语,老母亲计划着收成中哪些是要给儿女拿走的,哪些是留着自用的,哪些是用来销售的……
作者简介
刘雅娜,准格尔旗人,布尔陶亥苏木党委副书记。
本期编辑:张乐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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