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复古宝宝学习机|经典听读机|儿童国学早教机-美韵声

2018/12/12 2:33:32发布82次查看

郭店楚简《尊德义》篇“民可使道之,不可使知之。民可道也,不可强也。”一段,因其与《论语》“民可使由之,不可使知之。”一句相近而引起了人们的注意。人们希望通过对这句话的解读来解决对《论语》那句话理解上的长期争端,提出了一些意见,其中庞朴先生提出的意见颇具启发性:“争论了若干年的‘使由使知’题,其实关键原来不在‘可’与‘不可’上,不在后人所理解的能不能或该不该上;而在于,治民者以身教还是以言教,在于‘古之用民者,求之于己为恒。’在于‘正其身,然后正世’。”
他跳出了长期以来争论不休的“能不能”和“该不该”,提出了一条新的思路。他指出治民之道应是以“身教”而不是以“言教”,以“身教”来解释“民可使道之”的“道”,是有一定根据的。身教重于言教,确是孔子的基本思想,楚简也多处论及。但这一解释似也还有未尽善之处。问题在于简文的后半句“民可道也,而不可强也”;说身教是“道”是可通的,而说言教就是“强”,就显得牵强了。
楚简和《论语》的文字,有两处不同。一是《论语》的“民可使由之”简文作“民可使道之”;二是简文多了“民可道也,而不可强也。”一句。为了便于讨论,我们不妨暂时把简文与《论语》分开,先单独地看一下简文的意思。
简文后半部分“民可道也,而不可强也。”应该说意思十分清楚明白,“道”是引导,“强”是强迫,“可道不可强”就是说可以引导而不可以强迫。其实也就是孔子“为政以德”的基本精神。孔子说:“道之以政,齐之以刑,民免而无耻;道之以德,齐之以礼,有耻且格。”“道之以德,齐之以礼”,是“道”;“道之以政,齐之以刑”,就是“强”。这个“道”还是“强”?依靠德教还是依靠刑政的问题,是春秋战国时期儒法两条治国路线争论的核心问题。简文在这里说的就是这个问题,似乎不需另加什么说明就很清楚。这一思想,楚简其它篇也有表现。如《成之闻之》篇说;“民可敬道也,而不可□也;可御也,而不可牵也。”“可御不可牵”与“可道不可强”应是同义。简文又说到治民要遵循“人之道”,要以“人道”为先。这个“人之道”和“人道”,从孔子和儒家的基本思想来看,应该说首先是指孔子所提倡的“仁道”:遵循人之道,首先就是要“为政以德”,要“道之以德,齐之以礼”。
就“道之以德”来说,孔子重身教,强调“苟正其身矣,于从政乎何有?不能正其身,如正人何?”“其身正,不令而行;其身不正,虽令不从。”要求当政者“帅以正”。简文中也有多处谈到这一思想。从此看来,身教是道之以德的重要方面,或可说是关键的方面。以身教释“道(导)”是可通的。但身教并非“道(导)”的全部,更不是“道(治国之道)”的全部。首先,身教有其内容。“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:‘如杀无道以就有道,何如?’孔子对曰:‘子为政,焉用杀?子欲善而民善矣。君子之德风,小人之德草,草上之风必偃。’”身教最重要的就是以己身之德影响百姓,而不是简单的身先士卒之类;这也就是孔子强调“帅以正”,“正其身”的内容和意义。所以,身教与言教的问题,只是道之以德的方法问题,比之是“道之以德,齐之以礼”还是“道之以政,齐之以刑”来说,只是第二位的问题;离开以德礼治国还是以刑政治国的基本问题,言教身教的问题也就失去了灵魂。其次,就方法而言,孔子也并不否定言教。“孔子以诗书礼乐教”,“子以四教:文、行、忠、信。”诗书礼乐、文献的教育,是孔子教育中的重要部分;就为政来说,孔子说:“书云:‘孝乎惟孝,友于兄弟。’施于有政,是亦为政,奚其为为政?”又说:“君子学道则爱人,小人学道则易使也。”可见言教也为孔子所重视,也是孔子治国之道的重要方面。楚简有“下之事上也,不从其所命,而从其所行”,意思与“其身正,不令而行;其身不正,虽令不从”同。此处的“命”、“令”,应是“命令”之意,不单是言教之意;命与令是依靠刑政要百姓由之、行之,所以只靠命、令就是“强”,而以言教释“强”则不可通。简文的后句与《论语》基本相同。只是《论语》的“民可使由之”简文作“民可使道之”。 简文出,人们以前句之“道”与后句的“道”为同义,并以“道之”释“由之”,认为“由之”亦即“道之”、引导之意。也有的进一步说,“道之”是从治人者的角度为言,而“由之”则以治于人者为主体;“‘道之’意味着,有个客观的‘道’存在着;仿于道而行,是为‘道之’。”其实,“民可使由之”也好,“民可使道之”也好,说得都很明确,主体是指“民”,不是治人者。如果以治人者为主体,以“道”为“引导”义,则“道之”应是主动语态;从语法来说,“使道之”似不可通。所以,简文前句“民可使道之”与后句“民可道也”这的两个“道”字,似应做不同的解释。后句“道”字作引导讲,前句的“道”则不可作引导讲。“道”与“由”相通,是对的;但不是以“道”释“由”,把“由”解释为引导;而应是以“由”释“道”,“民可使道之”就是“民可使由之”,就是可以使百姓顺道而行。
这样,简文可以作这样的解释:两句话包含“可使道之不可使知之”和“可道不可强”两层意思。前句“可使道之不可使知之”是就“民”来说,意思与《论语》“民可使由之,不可使知之”同;对百姓可以使他们顺道而行(照着去做),却不可能使他们懂得(为什么这样做的道理)。后句“可道不可强”是就治国治民来说,意思是只能依靠德治教化,不能依靠刑政强制。这是孔子和儒家治国思想的基本精神。两层意思相互联系,但并不相同。既说“可道不可强”,又说“不可使知之”是否矛盾呢?并不。楚简《成之闻之》篇又说;“民……可御也,而不可牵也。”“可御”与“可道”同义。御,使马也。御与牵不同,御之有道。御与牵对举,御是御者依御之之道而行,使受御使者顺道而行之意;在御者来说是要循道而行,对受御使者来说,就是“使由之”。而牵则是强迫之意。就御者来说,御、道与牵、强是对立的;对受御使者来说,御、道与牵、强是一样的,都是要求他由之,并不要求知之。
一个问题是关于愚民思想。有人会说,这样,岂不又回到了“愚民思想”的老路上去?我以为,不必讳言其愚民思想的性质。对于一个生活在古代等级制社会里,一心维护“君君、臣臣、父父、子子”的等级秩序的人来说,这是极其自然的;如果说这样的人能完全摆脱愚民思想,倒是奇怪的。事实上,古代早期对这句话的解释,“尽管有应该不应该还是能够不能够之别,其为愚民主义,则是共同的、不加掩饰的。”这正说明,这样的思想在当时是反映了当时社会关系的现实,因而被看做是天经地义的、自然的。对这样的解释提出怀疑,是近代以来的事。在近代社会从等级制度和专制制度向民主制度转变的过程中,人们接受了近代的民主思想,开始对愚民思想持批判态度,觉得有愚民思想是一种耻辱。于是有人以为,说孔老夫子有愚民思想有损于圣人的形象,对传统的解释提出了异议。所以,问题的关键确实不在应该不应该和能够不能够,真正的关键是在于孔子这段话是否反映了他的愚民思想。提出这个问题是自然的,反映了时代的变化和时代精神的进步;但为孔子洗刷愚民思想的名声却是不必要的。我们需要站在新的时代的高度来理解和诠释古代经典,却不应该把今天的思想加之于古人,拔高古人。我们需要充分认识和肯定 的传统文化,总结继承历史文化遗产,却不应该把古人和古代经典看作完美无缺、不能批评的。即使我们承认孔子思想中有诸如愚民思想之类的糟粕,也丝毫无损于孔子作为伟大思想家的光辉形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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